袁强医学博士
变革中的前行者
袁强出生于70年代,又毕业于军医大学,这样的成长背景,给他留下了深刻的烙印,让每一个接触过他的人都能感受到,这是一个品行极为端正的人。他自己也承认,军校对他的影响极大,虽然当时他也曾经因为学校过于严苛的纪律有过许多的怨言,但现在回想起来,他很感谢这个被雕塑的过程,因为培育了他对于这个职业的敬畏心。
“在军医大,有一个东西是根深蒂故的,‘为人民服务’。这不是口号,你做这一行,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底限是什么。现在的学生不上这样的课了,他们只学技术,这是让我最头疼的事。我对来我这里实习和进修的每一个学生讲,我对你的唯一要求是不害人,你帮不了人就不要做。作为医者,始终是德比术重要。”
医大最早展开整形课题的是烧伤专业,早年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做手术,需要开介绍信。到袁强上大学的年代,整形也仍然是不可对外人道的秘密。但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,中国人的思想观念就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,做整形手术变成了平常事,很多人还没有拆线,就开始发微博、朋友圈。这种变化对医生的好处是省掉了很多的咨询与科普工作,但更大的弊端是,因为过于普遍,让人们对它失去了谨慎心。
“我认识一个交通银行的高管,给她做美甲的小姑娘说自己会打玻尿酸,她就让她打了,结果打到血管里,半个鼻子坏掉了。她从上海千里迢迢跑来找我,我说你是留洋的博士,难道不知道凡是有创、刺破皮肤的,一定是要到医疗机构去做,怎么能在美甲店做呢?这么高学历的人都没有这个防范意识,更何况普通老百姓。她们只有在出问题的时候,才会想起公立医院。”
很多人劝袁强,以他的技术,如果从公立医院出来自己创业,在当下这个火爆的市场环境下,一定名利双收,但他却从来没有动摇过。“我不会做背离自己初衷的事,我知道我是很难被励志界接受的,但我觉得医疗这个行业不能用来励志。我身边很多青年才俊的医生,经常到晚上12点还在做手术,我觉得这是不值得鼓励的。人的精力毕竟有限,这样下去,事故会越出越多。现在我们公立医院,主要已经不是在做整形手术,而是专注在修复。”
到袁强这里要求做手术的患者,被他劝退了三分之二。早些年,他钻研最多的是技术层面的问题,但现在他思考更多的是人的问题。“术前的心理评估太重要了,有一些人明明很好看,为什么还要来做手术?百分之七八十是心理问题。比如说没工作了,我想通过做个鼻子来找工作;失恋了,我想做个眼睛来挽回恋人的心,这些都是不靠谱的事。遇到这种情况,你首先要读懂她的目的,才能决定能不能做和怎么做。这刀子下去是要负责的,衣服做坏可以扔掉,但人是不可复制的。将医疗风险降到最低,这才是医生应该做的事。”
人生就是一场发现之旅
袁强从来就不是工作狂,专业上他追求精益求精,生活中他信奉知足常乐,尤其在接触了太多金字塔尖上的人群后,他发现,得到与付出永远都成正比,想要居于高处,便要忍受那里的彻骨寒风,由此,他更知道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。“我不喜欢过有压力的生活,我有愿望,但不会好高骛远,都是视自己的能力可以去慢慢实现的愿望。”
比如他最大的愿望是环球旅行,在过去的二十年里,他就利用假期在一步步地行,亚洲、大洋洲和美洲的大部分地区他都去遍了,欧洲版块预留在那里,是因为他想等孩子再大一些以后,可以带他一起去旅行。
袁强每一次的旅行都是深度游,通常都是在机场就租好车,一路自驾的自由行。“我的旅行方式就是Discover y,我称之为‘发现之旅’。比如之前我去了几次美国,都是从洛杉矶机场出发,往南去圣地亚哥,往北去旧金山、西雅图。我会做攻略,也有一个基本方向,但沿途就完全随心随性,开到哪儿算哪儿。有一次,我们到了一个特别荒凉的地方,却发现斯坦福大学居然就在这里;还有一次我们发现了一个酒庄,是攻略上没有的,葡萄酒却做得非常好,这对我们都是意外的惊喜。旅行最好玩也最有意义的地方,就在于这些被发现的惊喜。”
对袁强而言,享受驾驶乐趣也是他酷爱旅行的重要原因。因为做医生需要极度的严谨和收敛,所以他性格中的激情一面就只有通过驾驶来释放。早在高中时期,他就是爱车一族,那时候他的梦想座驾就是凯迪拉克。
“对我这样年纪的人来讲,凯迪拉克是最早认识的豪华车代表,在它一百多年的历史里,一直是这个行业的领导性品牌,也缔造了无数个豪华车的第一和行业标准。小时候觉得它对于我是可望不可及的,能够有一天驾驶它,从某种程度来讲,也是对我过往人生的一种认可。”
确实,很多时候,汽车是一个人的身份标签,它甚至领先于个体自身去被别人检阅,从一个人开什么样的车,就能很直观地判定他的个性与品位。
“我喜欢凯迪拉克,不仅仅因为它是这个行业的标杆,它有优良的操控性、安全系统和完美的动力,外表很MAN,一看就是男人的车,却又不像一些德系品牌那么高调,开起来既不失高档车的享受,又不是那么惹人注目,这比较像我的性格。”
除了旅行与驾驶,袁强生活中的爱好大部分是偏静态的,他每天都会给自己一个打坐冥想的时间。这位医学博士信佛,也在研究中医,在他看来,中医研究的是五行,可能更接近于生命的真相。
最近他因为《缸中之脑》陷入了对生命终极的思考,这是美国人希拉里•普特南在1981年出版的一本书,电影《黑客帝国》《盗梦空间》都是由此而来。“它讲这个世界其实是虚拟出来的,人类都是一些被泡在营养液里的大脑而已,你不具备实体,所谓感受到的实体,都是庞大的计算机往你脑子输送的信号,这听来荒谬,但无论是生物学家、科学家,都无法反驳它的理论。”
在袁强看来,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未知等待人类去发现和探索,而这恰恰才是人生的奇妙和有趣之处。
TARGET对话袁强
T你从事的是创造美的行业,很想知道,你个人对美的定义是什么?
Y 美学跟医学结合以后,有它的独特性,安全性是最重要的,所以我们必须要在限定的范围内去帮人做调整,不能不切实际发挥想像力。从我个人来讲,我始终认为美首先是要自然,其次它应该跟气质相符。所谓相由心生,我们做整形,也会根据气质去给客人做设计。
T以你挑剔的审美标准,如何评价今天试驾的CT6的外型。
Y CT6代表了目前凯迪拉克造车的最高水准,它的亮点还是很多的,比如它的星瀑式LED大灯,最让我一见倾心。我还特别喜欢它前脸的设计,既简练又精致,我觉得这才是钻石切割的精髓。凯迪拉克的外型在我以往的印象里是很硬朗、很霸气的,CT6也不例外,但它又比以前的车型修长,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长相秀气的硬汉。
T今天的试驾,让你体验到足够的驾驶乐趣了吗?
Y 在北京开凯迪拉克CT6还是有点大材小用了,路况决定你根本加不了速,所以我今天感受最深的不是动力,反而是它全系标配智能启停和8速手自一体变速箱。一路上,我完全感觉不到启停瞬间的震动感,这应该是得益于他们在变矩器前端配备的“扭力减震器”。
T什么样的车是你心目中最完美的车?
Y 男人之所以喜欢车,一是把它当工具,二是把它当玩具,能够同时兼具这两种功能的车就是最完美的。工具是要求它能够与你的气质、身份相衬,还有日常驾驶的安全性等等考虑;玩具就是它的动力,还有最新的科技运用等等。对我来讲,从目前来看,凯迪拉克CT6是最接近这个标准的。
在医学界,最简单的手术是整形手术,最复杂的手术是整形修复手术。因为时常要面对各种千奇百怪的整形失败案例。袁强而每一天都要接受全新的挑战。不仅是技术层面,随着中国医疗改革的进程,挑战更是无处不在。而他要做的,就是在变革的时代不断突破自己,做这个行业里最勇敢的领跑者。
本文版权为瀚彰传媒所有,未经许可,禁止下载使用、复制或建立镜像、链接。